第178章 本事再大也得看天时地利

第178章 本事再大也得看天时地利

他的回答掷地有声,现场顿时响起掌声。但就在掌声还未落下时,洗米桦突然站起身,笑着说道:“苏老板说得好,不过我想补充一句,规则的建立是一个长期的过程,有时候,规则的探索,也需要不同的声音。”

全场再次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看向洗米桦,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和期待。

苏汉泽淡淡一笑,看着洗米桦:“桦哥的意思是?”

“我的意思很简单。”洗米桦摊开双手,笑得格外轻松,“拳赛的发展需要多样性,市场的竞争才能带来真正的进步。我很期待和苏老板这样的优秀同行共同推动濠江的未来。”

台下的记者迅速开始记录,而坎塔则微微皱眉,像是在盘算什么。

苏汉泽没有接话,他只是笑着点了点头:“桦哥说得没错,市场的繁荣离不开多样性,但前提是,大家要遵守同样的规则。”

洗米桦的笑容僵了一瞬,却很快恢复如常。他坐回椅子,低声对小武说道:“苏汉泽,真会耍嘴皮子。”

记者会结束后,濠江的夜晚变得分外热闹,宾客们三三两两地离开,有些聚在一起热烈讨论,有些则匆匆离开,显然每个人都在琢磨着接下来的局势。

洗米桦坐进车里,脸上依旧挂着笑,但笑容后面却藏着深深的不满。他咬着烟嘴,狠狠地抽了一口,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。

“桦哥,刚才您那句话真是绝了!台下那些记者都在记呢。”小武兴奋地说道,“咱们这次是不是扳回一城?”

“扳回一城?”洗米桦用力弹了弹烟灰,瞪了小武一眼,“你脑子是不是被烟熏糊了?我不过是抢了个话头,苏汉泽这小子,从头到尾都没露破绽!”

“那……咱们怎么办?”小武有些结巴。

“怎么办?自然是让他露破绽!”洗米桦狠狠摁灭了烟,“这小子想在濠江立规则,那我们就偏不让他顺利。你去安排,场子里剩下的人都给我调回来,该亮的牌,慢慢亮。”

小武连忙点头,却忍不住腹诽:桦哥的意思是慢慢亮,可每次都像玩命似的,这回又得有大动作。

另一边,坎塔也坐进他的豪华座驾,副手贴着他耳边低声汇报:“先生,洗米桦今天的表现有点出乎意料,他好像试图站到苏汉泽的对立面。”

“试图?他就是在抢位置。”坎塔笑了笑,语气里透着几分揶揄,“不过,洗米桦这种人,最大的特点就是聪明过头。聪明人,最容易走错路。”

“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?”

“静观其变。”坎塔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戒指,“洗米桦越是急着翻身,越容易露出底牌。我们要做的,就是耐心等待,等他把自己摔得够惨的时候,再来收场。”

与此同时,苏汉泽坐在场馆的办公室里,手中拿着一杯热茶,何群坐在对面,正翻阅着记者会后的报道。阿炳靠在门口,手里抱着一摞文件,随时准备开口。

“群姐,这次的效果怎么样?”苏汉泽放下茶杯,语气平静。

“很好。”何群点点头,嘴角带着笑意,“大部分媒体都在报道规则的重要性,你的形象已经立住了。”

“不过,有几家小媒体倒是对洗米桦的发言很感兴趣。”阿炳插嘴道,“有一家还用大标题写了‘两强争锋’,说咱们在暗中较劲。”

“较劲?”苏汉泽微微一笑,“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。让洗米桦以为,他还有机会争,他会出更多的牌。”

“那坎塔呢?”何群挑了挑眉,“他的态度模棱两可,这人不好掌控。”

“坎塔不会急,他喜欢看戏。”苏汉泽目光平静,“但他不知道,他也是戏里的一部分。”

这时,路东啤推门而入,脸上挂着得意的笑:“泽哥,刚刚听说,洗米桦又开始召集他的老部下,估计是要搞点事。”

“他的老部下还能有多少?”阿炳撇了撇嘴,“之前都快散了,现在还能剩下几条?”

“剩下的,也许就是他认为的底牌。”苏汉泽站起身,走到窗边,看着远处的霓虹灯,“盯住他,但不要动手,让他把这场戏唱足了。”

夜晚的濠江愈发喧闹,大街小巷里的八卦声此起彼伏。茶餐厅里,街坊们正热烈地讨论着记者会的内容。

“哎,你们说,洗米桦这次还有机会吗?”一个中年男人一边夹着叉烧包,一边问。

“机会?你真当苏汉泽好惹的?”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笑着摇头,“苏老板这次是要立规矩,洗米桦这点小动作,怕是翻不起什么浪。”

“可别小看洗米桦。”另一位老者插嘴,“这人再怎么说也是老江湖,能在这条道上混这么久,没点本事能行?”

“本事再大也得看天时地利。”年轻人抿了一口奶茶,得意地说道,“苏汉泽现在占尽优势,我赌他赢。”

而在某个不起眼的小巷里,洗米桦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,和几位老部下低声密谋。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退缩,反而透着一种执拗的狠劲。

“苏汉泽以为他已经掌控全局?”洗米桦冷笑,“那我就让他看看,什么叫做老江湖的底气。”

洗米桦的小巷密谋并没有持续太久,因为刚到中场,小武的手机就响个不停。他低头看了一眼屏幕,脸上的表情立刻从镇定变成了惊讶。

“桦哥,不好了,东区那边的场子突然被人围了!”小武压低声音,“他们说是例行检查,但咱们的货被堵在里面了!”

“什么?”洗米桦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,“例行检查?苏汉泽果然按捺不住了!”

“桦哥,要不要马上派人过去?”小武有些紧张地问。

“派人?派谁?你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跳进陷阱吗?”洗米桦狠狠拍了一下桌子,声音低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让那边的兄弟稳住,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说。”

“可是货怎么办?”

“货?”洗米桦冷笑一声,“货没了可以再找,牌不能亮太早。他想逼我们露面,我们偏不动。”

与此同时,苏汉泽正坐在场馆的监控室里,透过屏幕观察着东区的场面。阿炳站在他身后,一边嚼着槟榔,一边笑道:“泽哥,这下洗米桦怕是坐不住了吧?”“他不会动的。”苏汉泽摇了摇头,语气平静,“他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等,等到我们以为他放弃了,然后再突然出招。”

“那咱们的计划岂不是白费了?”阿炳撇了撇嘴。

“白费?”师爷苏从角落探出头,懒洋洋地说道,“炳仔,你别小看泽哥。洗米桦不动,他那些底下的人可未必能忍得住。”

“对。”苏汉泽点了点头,“派人去巷子里转转,让消息传出去,就说货被查得七七八八了。看他的人会不会急。”

这时,大太太的电话打了进来,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:“阿泽,坎塔今天又联系了几家港岛企业,看来他也在盯着东区的局面。”

“坎塔盯着很正常。”苏汉泽轻轻笑了一下,“他想看洗米桦还有多少能耐,也想看看我们会怎么应对。”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大太太问。

“继续演。”苏汉泽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玩味,“坎塔想看戏,我们就让这戏热闹一点。”

夜晚,濠江的一家小茶餐厅里,路东啤正和何群坐在一张角落的桌子上。何群一脸嫌弃地看着桌上的冻柠茶:“东啤,你这地方也太寒碜了吧?”

“群姐,这才叫接地气!”路东啤笑得一脸得意,“而且你不知道,这里的老板娘消息灵通得很,洗米桦那些人常来这儿喝茶。”

“你是说,这里还能听到八卦?”何群挑了挑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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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路东啤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,“刚刚我听老板娘说,洗米桦的几个老兄弟昨晚就在这儿吵了一架,好像是因为货的事。”

“有意思。”何群笑了笑,“看来洗米桦的队伍,已经开始乱了。”

“这才哪到哪?”路东啤撇嘴,“洗米桦现在最大的麻烦是他自己。他以为能稳住,可他手底下那些人,早就按捺不住了。”

与此同时,坎塔正坐在港岛的一间豪华会所里,品着昂贵的威士忌。他的副手站在一旁,小声汇报:“坎塔先生,东区那边的局势已经传开了,洗米桦的人有些躁动,但苏汉泽还没动作。”

“苏汉泽这个人,很懂得忍耐。”坎塔笑着摇了摇杯中的酒液,“不过,他也知道,洗米桦的耐心有限。现在的问题是,他们两个谁先按捺不住。”

“那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吗?”副手试探着问。

“暂时不需要。”坎塔轻轻放下酒杯,“让他们斗得再激烈一点,我们只需要看准时机收割就好。”

另一边,洗米桦的小巷会议再次开场。他的老兄弟陈炳愤愤不平地拍着桌子:“桦哥,这样下去不行啊!场子都被封了,货也没了,我们难道什么都不做吗?”

“你急什么?”洗米桦瞪了他一眼,“现在动手,就是给苏汉泽送机会。”

“可是我们不动,他是不是就真以为自己赢了?”陈炳不甘心地说道。

“我让你忍,不是让你怂。”洗米桦的声音冰冷,“忍是为了更大的反击,等到他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,我们再把棋盘掀翻。”

“桦哥,你有计划?”陈炳愣了一下。

“当然有。”洗米桦冷笑,“接下来,你只需要等,等我下令。”

翌日的濠江,一如既往地充满烟火气,街边的小摊贩早早支起了摊位,卖着滚烫的鱼蛋粉和香浓的奶茶。而在各自势力的暗流之中,紧张却带着几分滑稽的戏码正悄然上演。

洗米桦起了个大早,站在窗前喝着浓茶。他的脸色似乎好了不少,但眉头依然紧锁。小武小心翼翼地递上早报,指着头版新闻说道:“桦哥,您看这标题——‘洗米桦困局:老江湖能否逆转?’这些记者太没眼力了!”

洗米桦扫了一眼报纸,冷笑了一声:“记者的嘴,除了吹风还能干嘛?不过,他们喜欢写戏,那我们就给他们演场大的。”

“桦哥,咱们真要动手了?”小武激动地问。

“动手?你以为是拍戏吗?”洗米桦瞪了他一眼,“这局,得让苏汉泽自己跳出来!传我的话,东区剩下的几个点,全线恢复运作,不管是货还是人,都给我放出去活动。”

“放出去?”小武愣住了,“这不就暴露了?”

“暴露才好。”洗米桦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,“暴露了,他才会忍不住出手。”

与此同时,苏汉泽正在场馆的会议室里开会。路东啤坐在旁边,一边啃苹果一边兴奋地说:“泽哥,洗米桦的人开始动了,东区几个场子都在活跃!他们是想硬拼了吧?”

“硬拼?”师爷苏抬头翻了个白眼,“东啤,你这脑子什么时候能转弯?洗米桦这么做,不是为了拼,是为了试探。”

“对。”苏汉泽点点头,“洗米桦现在的局面不利,他不会贸然出手。他是想看,我们是不是会主动去碰他的局。”

“那咱们怎么办?”阿炳插嘴问。

“看着就好。”苏汉泽淡淡一笑,“他布的局越大,漏洞越多。我们要做的,是让他觉得我们已经完全上钩。”

“明白了!”阿炳立刻拍胸脯,“我带人去盯紧,不管他怎么玩,都得让他以为自己赢了。”

与此同时,坎塔坐在港岛一间豪华餐厅的雅座里,对着一盘生蚝慢条斯理地用餐。他的副手递上了一份新情报,小声说道:“坎塔先生,洗米桦已经全面恢复东区的运作,看样子他准备反击了。”

“反击?”坎塔轻笑了一声,“他这是在诱敌而已。不过,他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些。”

“您是说,他撑不住了?”副手问。

“撑不撑得住无所谓。”坎塔放下刀叉,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,“关键是,这场戏越热闹,对我们越有利。让他和苏汉泽斗得再激烈一些,我们就不费吹灰之力能拿下市场。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