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章 这地方是能随便来的?

第184章 这地方是能随便来的?

与此同时,坎塔的手下已经散开,围绕着隔壁巷子形成一个隐形的包围圈。风衣男轻声问领头的:“头儿,他们好像要过来了,咱是先撤还是顶住?”

“撤什么撤?”领头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“他们自己都慌成这样,咱只要守着不动,等他们忍不住露馅。”

风衣男点了点头,心里却忍不住打鼓:真打起来,咱这人数也没比他们多多少,顶得住吗?

巷子另一头,路东啤的夜市摊已经快变成了“江湖故事交流会”。他拿着一只鸡爪,神采飞扬地讲着自己如何“英勇单挑一条街”的陈年往事,听得围观群众笑得前仰后合。

“啤哥,这故事太夸张了吧?”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小伙子笑着说,“您真一个人挑了二十个?”

“我挑了二十个?”路东啤撇了撇嘴,指着阿全说,“挑了二百个都不止!阿全,那时候你就在旁边,给他们讲讲!”

阿全一脸尴尬地挠了挠头:“啤哥,那时候我还没跟您混呢……”

“咳咳,那就算了。”路东啤不以为意地继续啃鸡爪,“反正我啤哥的名号,就是从那一战打响的!”

场馆里,苏汉泽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监控屏幕,阿炳坐在旁边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泽哥,东啤那边都快把摊子变成笑场了。您说,真打起来,他的啤酒是不是第一个牺牲品?”

“不会。”苏汉泽淡淡一笑,“路东啤就是个活棋,他的摊子在那儿,就没人敢真打起来。笑场越多,动手的可能性就越小。”

“您真觉得不会打?”阿炳收起笑容,有些认真地问。

“不会。”苏汉泽的目光依然冷静,“他们都知道,这一局没人敢先出手。真正的关键,是谁能撑到最后。”

而在隔壁巷子,陈炳终于带着人靠近了坎塔手下的位置。他挥了挥手,示意大家降低声音:“都小心点,这边人不少,但咱得搞清楚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。”

小武靠得最近,他盯着那些人看了一会儿,低声说道:“炳哥,他们好像没在装货,就是围着一堆箱子站着。”

“围着箱子?”陈炳皱起眉,“这是摆样子,想吓唬咱?不行,我得过去看看。”

“炳哥!危险啊!”小武赶紧拉住他。

“危险个屁!”陈炳一咬牙,挥了挥手里的铁管,“等我把这事整明白了,桦哥还能不提拔我?”

与此同时,坎塔的领头手下也发现了陈炳一伙人靠近的动静。他低声对耳机说道:“先生,他们来了,看样子是打算试探咱们。”

坎塔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,依旧冷静:“让他们看,看得越多,他们越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
“可他们要是真动了……”领头的显然有些担心。

“他们不敢。”坎塔轻笑了一声,“洗米桦的人,比你想的更怕犯错。”

就在两伙人逐渐接近时,巷子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像是有人正在快速靠近。陈炳一愣,赶紧挥手示意手下停下:“谁来了?”

坎塔的手下也警觉起来,纷纷握紧了手里的家伙。领头的皱着眉低声说道:“那不是我们的人。”

这时,一个气喘吁吁的小跑身影出现在了巷子的拐角处。所有人都愣住了,仔细一看,那人居然是路东啤。他提着两袋啤酒,满脸笑意:“哎呀,各位,别紧张别紧张!我就来送点啤酒,兄弟们辛苦一晚上了,喝点冰的放松一下嘛!”

“啤哥?!”陈炳差点跳起来,“你跑这来干嘛?这地方是能随便来的?”

“咋的,不欢迎我?”路东啤大大咧咧地把啤酒袋往地上一放,摆了摆手,“大家都是江湖人嘛,搞这么紧张干嘛,喝杯啤酒,缓缓气氛。”

坎塔的手下也傻了眼,领头的低声骂道:“这什么人?送啤酒的?搞笑呢吧?”

然而,路东啤的突然现身却让两边的局势缓和了几分。陈炳看着啤酒袋,忍不住低声嘀咕:“啤哥这脑子,怎么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?”

路东啤的啤酒摊行动彻底打乱了巷子里的紧张局面。陈炳站在原地,握着铁管的手抖得不成样子。他回头瞪着路东啤:“啤哥,你这脑回路是怎么长的?这儿可不是摆摊的地儿!”

“你懂个屁!”路东啤笑嘻嘻地拍了拍陈炳的肩膀,“江湖的事,最重要的就是气氛!这帮人绷了一晚上,早该喝点啤酒冷静一下了。”

“冷静个鬼!”陈炳气得差点摔了铁管,“咱们这儿都快火拼了,你还来送酒?你是不是来搞笑的?”

“炳哥,你真不懂。”路东啤悠闲地拆开了一瓶啤酒,冲着坎塔的手下扬了扬,“兄弟们,来不来一瓶?冰镇的,保证降火气!”

坎塔的手下显然没见过这种场面,几个人面面相觑,领头的皱着眉低声问:“头儿,咱接还是不接?”

“接个屁!”领头的狠狠瞪了他们一眼,但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那些冒着冷气的啤酒瓶上,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。

与此同时,坎塔通过耳机听到了这一幕,他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忍不住的笑意:“让他们喝吧,没什么比降低敌人警惕心更好的机会了。”

陈炳瞪着路东啤,看着坎塔的手下真的接过啤酒,他气得脸都绿了:“啤哥,你是不是收了坎塔的好处?这不是给敌人送温暖吗?”

“敌人?”路东啤撇了撇嘴,“江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啤酒。”

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陈炳捂着脸,感觉自己今晚的智商被路东啤完全碾压。

就在这一片荒诞的局面中,巷子的另一端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。陈炳愣了一下,立刻喊道:“快撤!是条子!”

坎塔的手下也被这一声警笛吓了一跳,领头的第一反应就是:“快分散,别被堵了!”

场子瞬间乱成了一锅粥,陈炳的人和坎塔的人都各自找出口散开,而路东啤还站在原地,啤酒瓶举在手里,满脸疑惑:“哎哎哎,你们跑什么?警笛声是我刚放的录音!”

陈炳停下脚步,回头吼道:“你放录音干嘛?”

“活跃气氛啊!”路东啤大笑着说,“大家太紧张了,搞点新鲜感嘛!”陈炳气得铁管一扔,差点扑过去掐住路东啤的脖子:“你、你……老子今晚迟早被你气死!”

与此同时,坎塔的副手在另一条巷子喘着气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:“先生,我们的人散了,但没交火。那条警笛声好像是假的!”

坎塔听到后,沉默了几秒,突然笑了起来:“虚虚实实,倒是有点意思。看来,今晚这局不需要再纠缠下去。让人撤,保持原样,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。”

巷子恢复了平静,只有一地被遗忘的啤酒瓶孤零零地躺在地上。陈炳愤愤地带着人回到场子,狠狠地踹了一脚门槛:“今晚全乱了!早知道就该直接开干,省得搞这些虚的!”

小武小心翼翼地凑过来:“炳哥,那咱们得给桦哥汇报一下吧?”

“汇报个屁!”陈炳瞪了他一眼,“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!谁敢多嘴,别怪我不客气!”

与此同时,在场馆里,苏汉泽看着屏幕上已经空无一人的巷子,嘴角扬起一抹淡笑:“局散了,大家都安全撤退了。阿炳,准备下一步行动。”

“下一步?”阿炳一脸兴奋,“泽哥,您是打算直接收网了吧?”

“不急。”苏汉泽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今晚不过是开场,真正的好戏,还在后面。”

洗米桦推开赌局的大门时,烟雾和喧嚣扑面而来。场子里已经坐满了人,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,似乎连墙壁都在见证这场即将开始的对决。坎塔稳坐在正对面的椅子上,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,手指无声地敲击着桌面。

“桦哥,您来晚了。”坎塔抬眼看了看洗米桦,语气不轻不重,却带着几分挑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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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戏总得等主角登场吧。”洗米桦不慌不忙地坐下,拿起桌上的一杯茶,抿了一口,“就怕有人今晚演技不到位,坏了这场好戏。”

四周坐着的几位江湖大佬各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。这一场赌局,并不只是牌桌上的输赢,更关乎每个人背后的利益纠葛。

陈炳站在洗米桦身后,双手抱胸,一脸警惕地扫视着四周。他低声嘟囔:“桦哥,这地方看着不太对劲啊,坎塔的人一个个像要吃人似的。”

“吃人?”洗米桦冷笑了一声,“他们有那牙口,也得看我洗米桦是不是软柿子。”

就在这时,路东啤踩着拖鞋晃进来,手里还捧着一袋卤鸡爪。他看了看四周,朝着洗米桦的方向挥了挥手:“桦哥,您这坐得太正经了,来两根鸡爪放松一下?”

陈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:“啤哥,这场子是能随便进的吗?你当这是夜市啊!”

“谁规定赌局不能带鸡爪的?”路东啤不以为然,“我这是来给大家助助兴,牌桌上的江湖也得有点烟火气。”

坎塔看了一眼路东啤,忍不住笑了:“啤哥倒是悠闲,赌局变成鸡爪摊,还真是濠江一绝。”

“坎塔先生,要不要来一根?吃饱了,赢得才轻松。”路东啤直接把鸡爪往坎塔面前一递,仿佛真是来做生意的。

“我更喜欢赢了再吃。”坎塔笑着摆了摆手。

就在气氛稍微轻松了一点的时候,场馆的大门又被推开了。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门口传来,大太太走了进来,一身剪裁得体的套装衬得她气场十足。她环视了一圈,嘴角扬起一抹笑:“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,今晚的赌局够热闹。”

洗米桦微微皱眉,低声问陈炳:“她来干什么?这局她也要插一脚?”

“谁知道呢。”陈炳压低声音,“不过看她那样子,肯定不是来看戏的。”

大太太毫不客气地在一旁坐下,抬手示意服务生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:“各位今晚玩得尽兴点,我只是来观战的,顺便看看谁的牌技能配得上这濠江的江湖。”

坎塔抬了抬眼皮:“既然大太太都来了,那我们更不能藏拙了。”

赌局开始了,桌上的筹码越堆越高,牌桌上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。坎塔的手段干脆利落,洗米桦则步步为营,两人似乎在用牌桌上的每一手试探着对方的底线。

陈炳站在洗米桦身后,看得冷汗直冒。他凑近低声说道:“桦哥,坎塔这家伙有点邪门,您可得稳住。”

“别废话。”洗米桦头也不回,“江湖人不怕邪,就怕手软。”

另一边,路东啤已经坐到旁边的沙发上,啃着鸡爪看得津津有味。他还不时点评几句:“桦哥这手稳啊,坎塔的表情都绷不住了。”

阿全从外头跑进来,小声对路东啤说:“啤哥,外面那些看场子的兄弟说,有不少陌生人围着场馆晃悠,您说是不是要出事?”

“出事?出啥事?”路东啤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,“这是赌局,谁敢捣乱就是不给脸。再说了,咱不是有泽哥撑腰吗?怕啥。”

场馆的监控室里,苏汉泽看着屏幕上的画面,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。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对站在一旁的阿炳说道:“赌局是棋盘,他们是棋子,今晚的局,还要看谁的胆子更大。”

阿炳点点头,嘿嘿一笑:“泽哥,您这安排得也太妙了,坎塔和洗米桦斗得头破血流,咱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
“不要太急。”苏汉泽放下茶杯,目光如炬,“真正的胜负,不在牌桌,而在场外。”

随着赌局的进行,牌桌上的筹码几乎堆满了整个桌面。洗米桦出了一手漂亮的牌,却发现坎塔脸上仍然带着淡定的笑容。他的眉头皱了皱,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
就在这时,大太太开口了:“桦哥,这手牌很漂亮,不过,你确定你看穿了坎塔的底?”

洗米桦一愣,目光迅速扫向坎塔,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,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扑食的猛兽。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紧张。

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打破了室内的安静。一个兄弟冲进来,慌张地对洗米桦说道:“桦哥,不好了,场外有人闹事!”

(本章完)